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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演講稿：經海流痕系列之青格爾師兄談投資銀行“迷思”2013年01月28日 17:50:47 這篇文章本是一次畢業(yè)后參加返校分享活動時的演講整理稿，當時演講的題目是《關于投資銀行的五大神話》，由經院職發(fā)的小盆友們整理好后昨天發(fā)到了校內上。一方面我想通過分享自己的一點經驗和體會能夠對師弟師妹和朋友們對行業(yè)的認識和求職有所幫助，另一方面由于經驗不足和資歷尚淺文中也不可避免會有一些幼稚和值得商榷的內容，也希望有高人批評指正~文章發(fā)出后有不少同學加我的校內，不過套用錢鐘書先生的話說，如果你覺得一個雞蛋味道不錯，倒不必非認識那只母雞不可，所以對于完全之前不認識的同學，如果文中的內容能夠對大家有所幫助和啟發(fā)，我就很開心啦。 —————————————————————————————————————————————————————— 青格爾談投資銀行“迷思” （本文由北京大學經濟學院職業(yè)發(fā)展中心根據(jù)講座錄音整理而成） 工作單位：某合資券商投資銀行部 學歷：2012屆本科 專業(yè)：國際經濟與貿易 大家好，我叫青格爾，是08級國際經濟與貿易系的本科生，畢業(yè)后得以加入一家合資券商從事投資銀行工作。在求職準備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一個普遍存在的問題：很多想要進入這個行業(yè)的人根本不知道這個行業(yè)的人每天在做什么，只是自己從網(wǎng)上搜集了一些只言片語，缺乏深度的思考。也正是因為大家對這個行業(yè)不了解，所以才產生了很多誤解，在面試的過程中也表現(xiàn)得不盡如人意。所以在這里，我想先給大家破解一下關于投資銀行的五大“神話”，向大家還原一個比較真實的投資銀行。 請大家注意，我這里所定義的投資銀行是指狹義的投資銀行，也就是所謂的IBD。IBD主要做的業(yè)務是三大塊：第一塊業(yè)務是股票債券的承銷，第二塊業(yè)務是收購兼并，第三塊業(yè)務是財務顧問。為什么想到這個題目呢？其實是來源于之前的一個研究報告。之前胡祖六先生來經院做過演講，他是我個人很崇拜的一個金融家和經濟學家，2003年他和瑞銀的亞太區(qū)的首席經濟學家Jonathan Anderson合著了一篇文章《關于中國和世界的五大神話》，主要是講貿易方面的，也破解了一些大家普遍存有的對中國和世界貿易格局的誤解。所以在這里，我借用這樣的思路整理出今天的演講稿。 我的開篇是：歷史不會重復，但會驚人地相似。為什么說這句話？這句話出自《浮華年代》，一本講美國20世紀20年代史的書。當時的美國和今天的中國特別相似，都經歷過比較繁榮的發(fā)展階段，產生了一批巨富，但是與此同時，整個社會在急劇地動蕩，金融市場被推高，資產價格泡沫化，最后走向崩盤。而那時的美國人對于銀行家的批判和今天是很相似的，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所以我所說的五大神話也不是最近才產生的，而是一直以來以不同的形式存在。 我的總結是，大家之所以對投資銀行有很多誤解，我認為有幾方面原因。第一是工作高度私密，即使在公司內部也是如此，因為做一級市場的人和二級市場的人之間的信息是被切斷的，如果跨過這道墻就是“內部交易”，也就是說一級市場和二級市場之間是不能聯(lián)系起來的。第二是經常在媒體曝光，2003年至2004年大批國企上市，幾家投行的名字不斷地登上報紙的頭版頭條，引起大家的關注，而次貸危機時自是更不用說。第三是行業(yè)門檻高進入的人比較少，比如投行招人的時候在畢業(yè)學校方面往往選擇名校，就是所謂的target school，這是因為我們是服務業(yè)中的乙方，必須要向客戶證明我們的做事能力是一流的，那名校本身也能部分地說明一些問題。第四是小眾化、精英化，投行做的事和絕大多數(shù)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沒有太大關系，而主要是為一小批非常有錢的富人或大企業(yè)大公司客戶提供服務。舉個例子，中國上市公司2700家左右，但中國的企業(yè)不止100萬家，所以可以想象投行的服務范圍還是很小的，也就引起大家圍觀和八卦的興趣。 五大神話中的第一個神話是關于“陰謀”，陰謀論以《貨幣戰(zhàn)爭》這本書最為有名。按照陰謀論的觀點，投行家做的事情第一是操縱世界，第二是他們操縱世界的方式是見不得人、鬼鬼祟祟的。我個人比較喜歡金融史學，看了很多資料并結合自己的體會后，我發(fā)現(xiàn)這個論斷是錯的，因為它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投行家想算計別人，難道別人不會算計他們嗎？這是不可能的。任何的社會關系都是建立在互動而非單向的基礎上，所有的陰謀論都忽略了這一點，即其認為社會關系的流向是單向的而不是互動的。事實上，銀行家不論和客戶，還是和政府、公眾，都有一個相互制約的關系。比如說和客戶，一個客戶做某個行業(yè)的時間可能比銀行家本人的歲數(shù)都大，因此憑欺詐來做生意是風險極高得不償失的事情，也做不成像樣的生意。而和政府的關系處理在中國體現(xiàn)得就更加明顯，大家不要低估證監(jiān)會監(jiān)管市場的能力和手段，也不要拿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去冒險，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至于公眾形象，這是很多投行在金融危機之后遇到的一個困境，它們現(xiàn)在也在紛紛下大力氣樹立正面形象。其實，冷靜思考后也會發(fā)現(xiàn)投資銀行的形象沒有那么邪惡。 第二個神話是關于利益沖突的問題。很多人說做投行的人心里往往有“愧”，因為和他們打交道的人最終都會被他們“剝削”，但事實并非如此。投資銀行講求的是個性化的關系，而且這種關系最好是長期穩(wěn)定的。在世界或中國領先的幾家投行無一例外地都有非常穩(wěn)定的業(yè)務關系，因為只有穩(wěn)定的客戶關系才能提供穩(wěn)定的收入，并提高投行在經濟周期和金融周期中的抗風險能力。相反地，很多做事不太“地道”的投行最終的結果都是很快倒閉。在美國的80年代，有“高收益大王”之稱的Michael Milken最終入獄，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產生了以殺雞取卵的方式來賺錢的想法。事實證明這種方式在投行業(yè)長期看是不太吃得開的。 第三個神話是關于監(jiān)管。很多人認為投行經常出事是因為監(jiān)管方式不對和監(jiān)管力度不夠，應該多管，但從發(fā)展的結果來看似乎不是這樣的。首先，從絕對意義上來說，金融業(yè)所面對的管制我認為要嚴格于其他行業(yè)，比如說，我自己做實習時做過咨詢、快消等范圍比較廣的行業(yè)，感覺到金融業(yè)在對員工合規(guī)意識的培訓方面毫無疑問是最強的、最密集的，基本上法律合規(guī)部每天會強調合規(guī)的重要性，我們對客戶發(fā)重要文件都必須先由法律控制部過目并出具法律意見書表明不違背法律后才能發(fā)送。從這個角度來說，認為金融業(yè)“不管”或者“沒管”是不正確的。第二方面，即使以經濟危機為例，它的發(fā)生我理解也不是金融的問題，而是不懂金融的問題。因為出事的產品，包括住房抵押貸款、兩房發(fā)行的債券已明確聲明是沒有擔保的，雖然評級機構給了最高的評級，但是風險依然存在，購買者不能說你看了評級說是AAA就隨意推卸責任，那你作為機構投資者的專業(yè)性從何談起。最后，研究過主要國際金融中心的演化過程后你會發(fā)現(xiàn)，它們基本都是在對監(jiān)管極不信任的文化中產生的，我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靠政府搞大躍進就能建立國際金融中心的先例，所以監(jiān)管萬能論似乎沒有什么具體事例的支持。 前三個神話是關于行業(yè)的，后兩個神話是關于個人的。第四個神話的原話摘自電影，網(wǎng)絡上有一個很流行的帖子叫“美國商學院學生必須看的20部電影”，在其中一部《開水房》（Boiler Room）中，有一名剛畢業(yè)的學生想要進入證券公司工作，他的導師跟他說了一句話，大概意思就是拼命干活拼命賺錢之類，但這句話是有問題的，前提和結論都是不對的，至少在中國是這樣。首先，在中國做投資銀行而變得非常有錢是比較難的，因為真正能賺大錢的人毫無例外都是用資本賺錢的，很少人能夠通過知識或技術成為億萬富翁，絕大多數(shù)人雖然通過技術起步但最終致富卻是憑借資本。投資銀行恰恰是賣方，主要靠的是知識和技術而非資本來賺錢（當然自營業(yè)務不屬于這個范疇）。第二點，這種生活本身會帶來高額支出，尤其是投資銀行的高層人員需要花大量時間處理客戶關系，雖然這些花銷客戶并不會埋單，但卻是為了拿到項目所必要的，包括置辦服裝、奢侈的生活方式等，真正能存下來的錢未必很多，因此在美國的金融天王淪落至紐約貧民窟的故事也時有發(fā)生。第三點，就國內而言，玩命干活的情況并不會經常出現(xiàn)，投資銀行的工作雖然累，但還沒到讓人的生理上承受不了的程度。我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是：周一至周五基本上是上午九點工作至晚上十一二點，周末會有一日休息，這樣的生活雖然累，但至少留有供自己調整、休息、社交和個人生活的空間。市場不好的時候空閑時間會更多，市場好的時候自然有臨時的通宵加班，但這在其他行業(yè)也是廣泛存在的，不能因個例而推翻普遍的規(guī)律。所以我的總結如下：投資銀行的工作雖然很辛苦，但無論是經濟上還是技能上，的確能為個人年輕時代打下不錯的基礎，用個最簡單而明確的指標，只要能在這個行業(yè)待上十年就可以在北京買房了，運氣好的時候，比如04、05年，可能用時更短。 第五個神話是關于道德的。說起做投資銀行的人，大家想到的第一個詞往往是非?！癆”（aggressive），即咄咄逼人，富有攻擊性，尤其是投行女的形象已被“妖魔化”了，但實際上并非如此。就我的經歷而言，自己接觸到絕大多數(shù)在投行工作的人其實都比較nice。人們所認為的“A”在我看來，可能部分是因為工作時間比較緊張，所以大家有話只說一遍，所以如果一個人的理解能力比較差，說了幾遍仍未理解清楚而沒玩沒了地問，對方可能會煩，但把這種“煩”定義為咄咄逼人是言過其實的。另一個角度來看，事實上，金融業(yè)中慈善家的比例往往更高。查閱美國著名高校的捐贈資金的來源比例，比如哈佛和耶魯，這兩所學校最大的捐贈來源就是金融服務業(yè)，其中最多的是投資銀行和對沖基金。顯然，一個自私的人是不會把自己的錢捐給學校用于培養(yǎng)下一代知識研究的工作的。因此，這種說法并不能得到事實的支持，可能只是媒體的渲染或一廂情愿的猜想。這并不是說銀行家的道德水平高于公眾，他們只是普通的一群人，和大家沒有什么區(qū)別，甚至不能直接從外表辨識。大家不要因為報紙輿論的誤導對這個行業(yè)的生存狀況產生擔憂，比如剛進去會不會特別“虐”、前輩會不會故意與我們?yōu)殡y。這些情況都不會發(fā)生，有不懂的問題都可以問，但前提是必須自己好學，能夠自己解決的問題不要輕易麻煩別人。 把“五大神話”破解之后，我將和大家分享一些關于投行的思考。 一、工作性質 為什么在投行工作這么累？投行為什么不多招一些員工呢？我曾經也有過這樣的疑問，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這是出于效率的考慮。多增加一個員工，就會多增加一份溝通的成本。當組織內部溝通的結構過于復雜時，組織的效率就會下降。比如說一個IPO項目，這個項目被切割的特別細，若當中有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而拖延了整個項目的進度，就是對客戶極其不負責任的——一個企業(yè)只有一次上市機會。在這種情況之下，工作的人數(shù)少，負責的事情多，同時，每個人都會對業(yè)務有一個整體的概念，有助于降低內部溝通的成本。因此，不完全是因為投行吝嗇，而是這樣做是投行提高效率的保證。 二、行業(yè)素質 1、財務、會計和法律 第一，財務與會計。報表中的數(shù)據(jù)合不合常理，有沒有財務造假的嫌疑？要弄清楚這樣的問題，我們需要非常熟悉四張報表和它們之間的相互聯(lián)系，并從中發(fā)現(xiàn)線索。很多在投行工作的人，都是從會計師事務所（尤其是四大會計師事務所）跳槽來的，這是很有道理的，因為他們的財務與會計基礎非常扎實。第二，法律。在中國的市場上，業(yè)務都需要政府審批，因此法律的要求體現(xiàn)的更加明顯。比方說，涉及到國有企業(yè)的時候，牽扯到的政府部門非常的多，每個部委都有自己的法律條文和相應的規(guī)定，不同部委之間的規(guī)定還可能有沖突。這時我們便需要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找出有利于客戶的規(guī)定。這其實是在考察法律功底。因此，我建議有意愿進入投行工作的同學學習公司法和證券法。這些法律在工作中都會經常用到。 2、金融思維方式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思維方式呢？我個人認為最重要的一點是受益與風險的衡量。在評估一家公司的業(yè)績水平的時候，不能光看它的盈利有多少，還要看它長期利潤的波動水平；在評價一個企業(yè)經營狀況的好壞時，不能光看它業(yè)績的增長率，還要看它業(yè)績的增長是否來源于一個或者極少幾個客戶；如果這些客戶未來取消了訂單，這個企業(yè)的業(yè)績會不會受到大量的影響，諸如此類。也就是說，在看到收益時，一定要有看其相應風險的意識。最好能同時準備一個后備計劃：如果出了風險，出了問題，能用什么辦法去補救。 3、行業(yè)知識 我們必須要清楚行業(yè)的基本情況，否則無法和客戶溝通。如何做到這一點，我個人認為是條條大路通羅馬的。很多人說，投行里的人都是某一種人，事實上并不是這樣。有的人很健談，但也有人是實戰(zhàn)型。在另一家外行實習的時候，我?guī)缀鯖]聽過公司里中國區(qū)的主管說話，但是這并不影響他成為中國區(qū)的主管。這顯然和公眾眼里投行家形象是不一致的。因此，做好投資銀行倒不一定說必須是什么性格，重要的是要“靠譜”，特別是在初級階段。 如何理解“靠譜”？首先，要隨時隨地保證你的老板能夠找到你。比如說，你的手機永遠都不要關機。盡管你的老板不大可能半夜三點給你打電話，但這是你作為投行人應有的專業(yè)素質。其次，給了你任務，一定要在截止時間之前把任務完成，而且要預留出上級的改動時間、自己再次修改的時間。與此同時，如果在規(guī)定時間內無法完成，必須提前向上級匯報，而不是臨到Deadline跟老板講這件事兒我做不完或者不會做。在投行業(yè)里，個人信譽是極其重要的。你能很好地完成老板和同事交代的任務，大家可能會對你有一個好的印象，逐漸會越來越多給予你信任和責任。如果你總是把事情搞砸，大家就不敢給你分配任務，那么長期以往，你在這個行業(yè)里面就變成“打醬油”的了。這樣的后果就是，如果金融危機來了，你就被解雇了。這也是我想反復強調執(zhí)行力這一點的原因。志存高遠很重要，腳踏實地更重要。 三、進入行業(yè) 1、求職趨向 未來想進這個行業(yè)的人越來越多，這是毫無疑問的，盡管現(xiàn)在它仍存在種種問題，但求職者每年都在增加。就拿我所在的公司來說，收到的簡歷數(shù)基本上是以兩年翻一番的速度在增長。而且現(xiàn)在的趨勢是，國內讀書、海外讀書的同學都有不少人蠻想進入投行，所以短期看行業(yè)進入門檻不會降低。 2、坐以待時而非坐以待斃 求職有時候也是一個隨緣的問題。投行要的人少，符合條件的人少。那么我們應該如何提高自己的競爭力？從硬件角度來講，熟練掌握會計、財務和法律知識；從軟件的角度來講，提高執(zhí)行力。找不到工作時不要抱怨市場不好，要自己對自己負責。 3、中資還是外資 隨著經濟的發(fā)展，在中國的資本市場上，中資所占的市場的范圍和份額一定是越來越強的。很多人問外資進來的時候會不會造成沖擊？理論上是，但實際不是。從研究近幾年國外銀行在中國市場的投資中可以發(fā)現(xiàn)，從業(yè)務長期的發(fā)展和得到業(yè)務的能力的角度去看，中資是越來越強勢的。但是外資也有自己的優(yōu)勢。首先，外資的培訓非常正規(guī)。在中資中，有的券商比較小，或者對這一方面不重視，所以企業(yè)的員工多是邊干邊學，得不到正規(guī)的操作培訓；但外資有著非常正規(guī)而嚴格的培訓。中國國內的合資券商基本上都有在倫敦或者在紐約的培訓。員工在那里接受建模、財務估值、會計工作方面的培訓，不僅能夠提高員工自身的職業(yè)技能，也提高了整個企業(yè)的運作效率。其次，外資的風險意識非常強。人年輕時容易血氣方剛，在外資這個比較重視風險管理的地方，有助于大家培養(yǎng)風險意識。第三，從短期來看，外資的工作經歷在業(yè)界內被普遍認可。比如說如果你曾在類似高盛這樣的頂級外資投行任職，那么你跳槽去其他相關機構人家也會比較認可你的工作經歷。另外，合資券商在招人時我感覺更偏向于收納研究生，這點和國內機構比較像。本科生也有，但是比較少。在合資券商中，據(jù)我了解研究生和本科生進入行業(yè)時的待遇是一樣的（中資有區(qū)別）。那么花同樣的錢，相比之下，企業(yè)更愿意雇傭一個無論是從知識上、經驗上還是成熟度上都多積累了兩到三年的人。所以我們要樹立自己的核心競爭力——你要說服你的老板，讓他相信雖然你經驗少，但是你也能勝任這份工作。 4、長期還是短期 很多人都說，投行就是個跳板，干投行干兩年就跳槽去做PEVC什么的。我非常反對這種觀點。我認為無論做什么工作，首先要認可它的價值。如果你根本不認同它的價值，那么你很難做好。你若是僅僅把投行當成一個跳板，對不起，還不知道最后是誰炒誰的魷魚呢。所以一定要有這樣的意識：我將來可能要在這個行業(yè)里待五年，待十年，所以我今天做的一切都是對我的未來有影響的，不要抱著跳板心理去投身這個行業(yè)，這也就是所謂的long term commitment。HR閱人無數(shù)，從你說的一兩句話中就能看出你到底對這個行業(yè)有沒有熱忱。所以，如果你要申請這份行業(yè)，首先你要認可它的價值，其次你要有長期奮斗的準備。 從初級到中級到高級，不同崗位對人的要求不一?？偟膩碚f，越是初級，越強調執(zhí)行力；越到高層，越考驗情商。怎樣平衡各種關系，怎樣有效管理時間，怎么在各個主體之間溝通，這一點非常難。 關于在這個行業(yè)工作多久的問題，那主要是看主動選擇和被動選擇了。被動選擇就不用多說了，那么，怎么進行主動選擇呢？這分為橫向和縱向。所謂橫向，即在各個投行之間跳槽；所謂縱向，就是你往投行的下一個產業(yè)，即投行服務的客戶部門跳槽。主要有這些部門：PE、VC（這是最多的，也是比較主流的）、創(chuàng)業(yè)的、企業(yè)財務部、企業(yè)戰(zhàn)略投資部，這些都是非常適合有投行背景的人去做的。美國式的對沖基金現(xiàn)在國內基本沒有，但如果未來產生了那也是一個很好的出路。 5、什么樣的人適合投行 在投行工作的特點是工作時間長、工作壓力大、生活節(jié)奏不穩(wěn)定。投行的工作是確定的，但工作的進度并不取決于你，不取決于你的客戶，而取決于監(jiān)管機構處理的速度。但是監(jiān)管機構的意見下達之后，能不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這是你的任務。因此喜歡生活按部就班的人不適合投行的工作。另外，在投行工作要求有較高的學習能力。除了扎實的財務、會計、法律功底，還要形成自己的分析框架。這需要與同學同事交流、多看案例來積累經驗。最后一點是勤于思考。投行的工作簡單概括起來就是：在法律允許的前提下，按照客戶的利益最大化的原則把事情合情合理合法地解決掉。如果你能從這件事情當中得到樂趣，那么我覺得投行非常適合你。 源：http://page.renren.com/601265854/note/893876181